这一顶大帽子扣得结结实实的。

宋臻闭了闭眼睛。

姓候的,是你给脸不要脸,别怪我了。

再次睁开眼睛,他的脸上挂起热情的笑容:“怎么会呢,我特别敬佩您这种老前辈,艺术修养极佳,有自己的傲骨,绝不会轻易被市场带着走。不像我,根本写不来您那种阳春白雪的戏,只能随便写写,谁知道观众就爱看这些,还老是拿奖,搞得我好惶恐。”

侯成义:“???”

他一开始听宋臻夸他,还以为是宋臻服软了,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谁知越听越不对劲。

这是夸他吗?!

这是在暗搓搓地炫耀自己吧!

宋臻心想,我不能怼你,我“凡”死你。

周围的人都开始窃笑。

虽然他们听出了宋臻在故意用凡尔赛恶心侯成义,但谁让侯成义先挑起事端呢。

侯成义那颗心被宋臻扎地千疮百孔。

万般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站出来。

这张嘴有多毒,他还没领教够吗?

宋臻见侯成义败退,也没打算痛打落水狗,绕过他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宋善却柔柔地开口了:“哥哥,你这样讽刺侯老师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