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放心“监听”,想象内里的香艳场景,脸上不由得露出猥琐的笑容。
心里想的都是一件事:这“美人计”怎么没使在我身上呢?
不公平。同样是中国人,太不公平了。
依稀听那洋女人嬉笑着说了句什么,然后慢慢的没声音了。
一片沉寂。只有挂钟滴答响。
十点三刻。
终于有个保镖觉得不对劲,跟同伴努努嘴,看着那门里头。
再怎么胡闹,也得有点动静啊!
终于,在“触怒洋女人”和“听命洋老爷”之间,两人做出了抉择。一人上手,轻轻敲门。
还是没声音。
“喂,”保镖笨拙地搜索脑海中的英文词汇,“哈喽?”
风情万种的洋女人,已经好几分钟没吭声了。
保镖顿时一头白毛汗,想起帮派中传言的、那个颇有两把刷子的义兴新老板,脑内春宫变成了聊斋插图。
还好办公室门不能内闩。极慢极慢地,一个人将门推开一条缝。
没看到人。
保镖大骇,冲进去就看到,那一尺宽的小窗子下,赫然叠着两把椅子,高度刚好供人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