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胡思乱想,就见秦抑皱起眉头:“在看什么?”
“没……没有!”沈辞匆忙别开视线,并转移话题,“那个,我忘了跟你说,今天温遥陪我去学校拿书,回来时候我就请他进来了,他说他想住在这里,方便以后保护我,你看……”
“嗯,”秦抑并不意外样子,“是我叫他过来,你让管家去二楼收拾一间客房出来,让他住下吧。”
“好。”
沈辞转身走了,秦抑忽然瞥到他放在旁边半瓶苏打水,想叫住他,可耳边已经听到了关门声。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伸手拿起了苏打水,拧开瓶盖,凑到唇边,喝了一口。
甜。
沈辞忙不迭逃出卧室,脸上热度还没完全退去,他深吸一口气,迅速关上了门。
他刚才在想什么,他居然在质疑秦少不行!
不可以,秦少一定行!
只不过是生病影响而已。
他这么安慰着自己,去客厅找到了温遥,把秦抑答应他留下好消息转告给他,谁料温遥听了只点点头:“管家已经在收拾房间了。”
沈辞呆住。
所以,他们两个早已经沟通好了吗?
为什么觉得秦抑和温遥并不像他想那样,是“偶有往来”,而是“往来密切”?
正在他疑惑时,温遥视线已经落在他颈边,睡衣衣领松松垮垮,露出一小截形状优美锁骨,此刻那截锁骨上正印着新鲜牙印,牙印周围皮肤还很红,明显是刚刚印上去。
他那双仿佛永远带笑狐狸眼眼尾勾起,语气有些意味不明:“大白天就这么激烈?”
沈辞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慌忙伸手把衣服往上拉:“没有,你别误会!”
“我误会什么,”温遥笑意更深,“我是说你们亲得很激烈——你以为我在说什么?”
沈辞:“……”
温遥居然故意逗他!
他有点生气地瞪向对方,温遥见他这反应,反而挑了挑眉,视线从他空空荡荡颈侧收回:“不过,你项链呢?之前不是说已经拿回来了,怎么没戴,收起来了?”
“没收起来,”沈辞整理好领口,“我送给秦抑了。”
“送给秦抑?”温遥有些难以置信,“那不是对你很重要东西吗,你就这么送给了秦抑?”
沈辞眼神躲闪:“哥哥对我来说也很重要……”
温遥沉默下来,他心情复杂地打量了对方一会儿,终是只能叹气:“好吧,那就祝你们早点结婚领证,百年好合。”
沈辞偷偷瞄他,总觉得他这语气酸溜溜。
又听他痛心疾首地说:“辛辛苦苦带大弟弟,就这么便宜他了。”
沈辞莫名听出了几分“辛苦种出来白菜被猪拱了”意思,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温遥和秦抑这么不对付,明明两个人互不相干,只是因为一个是他保镖,一个是未婚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