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会轻言放弃啊。」意味深长的拖长了尾音。
「我已经有了要厮守终生的人,而且所幸那人还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不是吗?至於楚倬,她如果再苦苦纠缠,我也不能让她继续在我身边办事了。皓说过,他不愿意和任何人分享我,我听见他说这话的时候……」夏渊麒顿了顿,露出一个傻笑。
「你就兴奋的无法言语,如果楚倬再轻举妄动,你就让她消失在你的眼前。免得到时候,给银皓添堵是麽。」把话接下去,顾暮书见夏渊麒连连点头的样子,大笑一声,「我总算知道这人逢喜事的模样是什麽了,小麒你现在的样子忒好玩了。」
「暮书!这叫只羡鸳鸯不羡仙。」
「是是是,那你现在就快去找你的鸳鸯。然後别的事情还是明天再说吧。不就是离开了那麽一阵子,你怎麽就魂不守舍的了。」
「那我就先走了,暮书,冷香的事情别让皓知道哦!」
「定当,守口如瓶。」
夏渊麒稍稍放下心朝著冷银皓的所在奔去。
顾暮书把视线投在窗沿上,喃喃自语,「如果老老实实离开,那就相安无事。老死不相来往就罢了。可你如果依旧不死心,以为美色才是控制男人的一切,继续做什麽小手脚。那我也只能失礼了。小麒这个弟弟,我可不能看著他受人毒计啊……」
这边,自冷银皓进入房间之後,他就驱散了周围的全部人。连旋子也只被安排在门口放哨,如果有人来了,她也好帮忙通风报信,让冷银皓好有个准备。
捂著肚子把之前被夏渊麒硬喂的羊肉全部吐了出来,羊肉的腥味一直盘旋在喉间久久不能散去。肚子里面这个孩子似乎格外的敏感,稍微重一些的味道都全部不能接受,这可为难了冷银皓了。
函谷关的风土人情很像大漠,烤肉烈酒。恰好这些东西皆是他现在不能碰的……想到之後的隐瞒,冷银皓只感觉会十分痛苦。
命旋子进来把屋内通风换气,冷银皓迷迷糊糊倒在一边睡著了。只感觉不断有人在身边走来走去,他想大约是旋子在为他准备药吧。
「旋子……水……」
立马有人扶起了自己,唇边有温水送进。
「嗯……我没事了……你去看看……夏渊麒……怎麽还没有回来……」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犹如呓语般的轻缓。
「皓,我在你身边。」夏渊麒低头吻了怀里昏昏沈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