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补充一句，“身兼多职的教练。”

身兼多职？

程易明狐疑看向盛清宁。

但他很快打消对他的疑虑。

既然提到身兼多职，那么一个大忙人盛清宁，更不可能有机会到处打工。

的的确确是他多想了。

上一次他还从自己的助理那边听到，盛清宁最近有一个大项目要做，应该是百忙之中抽不开身才对。

也许世界上真的有如此凑巧的事情存在，只是不清楚，两个长得很像的人见面以后，会不会像传闻中那样，真的遇到什么不好的事。

程易明被彻底解除疑虑，正巧舒文萱从外面洗手间回来，见到包厢内临时多了一个服务生，生得高大英俊，不禁多看几眼。

她慢慢坐下，程易明偏头看她：“今天喝什么？还是老规矩吗？”

说是老规矩，无非都是按程易明的喜好来。

程易明喜欢意式咖啡，舒文萱喜欢美式，但这件事，她从来没有和程易明提过，为顺利接近程易明，舒文萱更是找人暗中调查过程易明的事情，还收买过他身边的眼线，只为投其所好。

清醒过后，舒文萱冷静不少，直言：“老规矩，意式吧。”

程易明满意笑：“好。”

再次抬眼打量那个服务生，被宋念念识穿身份之后，竟是带了点腼腆的笑容，似乎很雀跃的模样，正在和宋念念话家常。

盛清宁这个人，他是接触过的。有什么想法从来不显山露水，一般人都洞察不出盛清宁的想法，就连可以称得上老谋深算的他也不外乎如此。

从没见过盛清宁缠哪个女人缠那么紧，或者表现出一星半点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