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我的名誉保证!我绝对是清白的啊!!!!!”
为了守住我最後的阵地,我使出了怨妇常用的哭喊,眼中泪水盈盈,虽然是作戏的成分多,但想到平日里被欺负的辛酸和这几天被调教的身心痛苦,不禁悲从中来,一发不可收拾。
“别哭啊,真是的,喂,你…………哎,不许哭了!”
第一次看到我这麽伤心,那两人也慌了手脚,不擅长安慰人的两大宫主,想了半天才憋出这麽句话,还用的是命令口气,更让我委屈不已。
哼,你让我不哭就不哭啊,眼泪我多的是,可身子就这麽一个,晚上又被你们两人折磨,快乐是快乐,可更辛苦啊,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变成性冷感了耶!
这怎麽可以呢!?
所以适当时候就要休息下嘛,而眼泪就是最好的借口。
只可惜,我千算万算偏偏漏了很重要的,几乎可以说是决定性因素的一件事──那两人,哪会这麽好心就放过我?
起初是因为吃惊才让我占了上风,但两人一清醒过来,形势立刻有了质的变化。
“既然你这麽喜欢哭,不如就在床上尽情地发泄吧。”
在两狼的威胁下,我立刻停了眼泪,但已经为时已晚,扑上来的两人会放过我吗?
答案当然是不用说──绝对的否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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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哭的啊!
我相信自己是个坚强的人,但为什么这两人总有本事让我哭得淅沥哗啦。
趴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做一头鸵鸟,哽咽着,自欺欺人地暗示自己,努力忽略外边两头心怀不轨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