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陆慎的事情,您生气了。”气得人都跑了。
“嗯。”
傅懿之垂眸看着她。
“所有我就想哄您。”
符安安一想到被他当场抓获,就羞得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傅哥您能出去一下吗?我去把我自己埋了……不对,换件衣服。”
“你是准备哄到一半就不哄了?”
符安安一愣,“傅哥,您说啥?”
“我很受用。”
傅懿之看着她,眼神就好像狐狸一样,勾人。
“我、我这……”
符安安突然感觉这好像要打开奇怪的大门,说话舌头都要打不直。
“做事要有始有终,该你哄我了。”
而“哄”这个字,被他咬的特别重。
符安安还没想好该怎么整,她已经被傅懿之从被子里捞起来,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腿上。
这熟悉的坐姿。
以前都是傅懿之主动的,但是今天他就静静地看着她,等着符安安来“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