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连着几天都没出现吐的症状。
迟宴直接以为身体没事了,对于尤小其打电话过来,约迟宴去酒吧喝酒的事,迟宴直接答应了下来。
周末,酒吧准备有一些特别的刺激的节目。
迟宴虽然喜欢独处,可有时候也想奔个热闹。
穿了身灰白薄毛衫家牛仔外套,裤子也是牛仔裤。
拿了个手机和钥匙,迟宴就出门了。
没有在网上叫车,周末开车出来玩的人多,迟宴坐了个公交去地跌站,乘坐地铁去尤小其所说的酒吧。
迟宴的到的时候去早了,尤小其还没有出门。
迟宴打过去电话那会,尤小其正和他近期看上的男人打得火-热,等那股火熄灭下来,尤小其给迟宴回拨过去。
“…你到啦?”尤小其声音能听出来一点哑。
“没有,路上堵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要不下次再约?”迟宴故意这样说。
尤小其急了:“堵在哪里的?我开车过去接你。”
“草金立交上,具体哪条路我不太清楚,你确定要过来接我?”迟宴在酒吧外找了家饮品店,叫了杯红豆酸奶,正喝着。
喝水的声音不大,但电话那头的尤小其是听到了的。
“你在喝什么?”尤小其问。
“酸奶。”迟宴看着店门外来往的车辆和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