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的妈妈正准备和灶门葵枝说亲呢。”
“……”
男孩掏了掏耳朵,一脸无辜:“不好意思,耳朵堵住了——你刚刚说什么?”
“这么说很委婉吗?”产屋敷想着那个从忧郁派画家因为儿子转变为乐观派画家的女人,“你妈妈认为你和炭治郎是一对哦?”
“…………???!”
男孩像一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不知道是恼羞成怒还是气急败坏,“污蔑简直是污蔑!!”
“我怎么可能和那个妹控是一对?!”
“那家伙就知道用头槌捶我!!”
“善良到极致就是愚蠢了好吧?!”
“喜欢香椿芽的笨蛋炭治郎!!”
产屋敷悠闲地看着男孩上蹿下跳地无能狂怒。
“你不喜欢炭治郎吗?”
男孩又像是被暂停了时间一样僵在了原地。
“…………”
他现在的样子终于不像是‘410事件’出来的受害者了,更像是一个害羞的青春期大男孩。
“炭——治——郎——是——笨——蛋——”他瓮声瓮气地说道,“好吧……我是喜欢他。”
“谁不喜欢炭治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