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行冥早把我赶出去了吧?”
小孩子像是陷入了什么执念一般,神神叨叨地嘀咕了几句。
最后抬起来,语气古怪而又暗藏着悲伤。
“果然,行冥也是那样的人。”
没头没脑地说出这句话的色实跑出了祈祷室,一溜烟人就不见了踪影。
站着诵经的悲鸣屿行冥面色竟然有些呆滞,本来很灵光的大脑现在一片空白。
‘他是什么意思?’他困惑地想,‘是觉得我骗了他吗?’
‘可我哪里骗了他呢?’
几串疑问下来,悲鸣屿有些懵。
刚刚和他说话的那个孩子,他其实有些印象。
不,或许说在这群孩子里,只有他愿意出声和他说话交谈,其他的孩子虽然能够跟着他一起诵经,但一旦他试图出声询问这个宅院的问题时都会像是惊弓之鸟一般逃离。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但总觉得这些孩子们并不讨厌他。
只是有些害怕。
‘为什么害怕我呢?’
他曾经向交友广泛人缘好的音柱询问,却得到了音柱的古怪反问。
“啊?你被害怕了?奇怪……不应该啊。”
华丽的音柱被三个女性追杀终于找到了空闲的时间停下来,倾听他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