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让人伺候。
一进里屋,白池初就被陈渊狠狠地攥住了手脑勺,直到堵地白池初喘不过气,使上了拳头,陈渊才松开了她。
看着白池初略微红肿的唇瓣, 陈渊这几日心头的那丝落寞,终于被填满,
陈渊亲手替她褪起了身上的湿衣裳。
白池初却不安分,一双小手揪住他的衣袖,手指头直顺着他的袖口,往上攀附。
胳膊上冰冰凉凉,又酥又痒。
陈渊咬紧了牙,捉住了她细白的手腕,低沉地说道,“皇后,别动。”
一身褪完,陈渊额头上的青筋都被憋了出来。
若不是白池初怀了身孕。
这会子估计那屋里的东西,免不得又是一片狼藉。
陈渊忍住一身的燥火,拿了汗巾替她擦完了身子,又才给她套上了干爽的衣裳。
怀孕初期,白池初的身段除了那原本就傲人的地方,愈发丰盈了些,其他地方,却没有半点改变。
下腹依旧平坦。
但两人都知道,那里头有了他们的孩子。
衣裳换好后,陈渊的手才隔着锦缎,放在了她的小腹上。
白池初乖乖地依偎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