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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池初没辙,只能硬着头皮上。

连着两日,陈渊都是连哄带骗,白池初实在不想动脑子了,陈渊便说再坚持一炷香,便能歇息一刻钟。

等白池初上了道,真正批上了折子,时辰可就不只是一炷香了。

陈渊知道白池初的脑子并不笨。

没那脑子,也不会四处惹完事,还能落的一身干净。

两日后,陈渊让高公公将朝堂上的官职人物图给了白池初,三省六部,单是京城这一块能够资格呈上来名字的的官员,就有百余人。

“白绣侍是禁军统领,能永远保你周全。”

陈渊一个一个地同她将,“还有沈家,抛开与皇后是表亲的关系,沈家本身也值得托付,沈家世代以忠良二字为荣,已在边关镇守百年,立过无数汗马功劳,民望很高,且沈家每年都会上缴一次兵权,虽次次都被归回,若哪日你不想归还了,收着便是。”

“左相,认理不认人,皇后只要做对了,他永远会站在你边。”

白池初听的认真,也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

“朕讲完之后,皇后得同朕口述出来。”陈渊摸着她的头,动作温柔,语气却是不容反驳。

这一上手,白池初连着四五日都跟着陈渊上了早朝。

作息也全都被打乱。

从原来的亥时歇巳时起,变成了戌时歇,辰时起。

高公公时不时都会在前殿,见到皇后在御案上撑着脑袋打瞌睡。

这回进来,一瞧,人直接是趴在御案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