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次数多了,便成了孰能生巧。
白池初曾经躺在他怀里替他解过腰带, 也曾经吊在他身上解过腰带,练就了一身的本事,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轻松地替他拨了那卡扣。
如今这番不碰他身的解法,自然也不在话下。
陈渊紧紧地盯着她灵活的青葱手指。
往日那只手,总是会趁着替他更衣的间隙,有意无意间连摸带蹭地去勾他。
今日却过分的规矩。
陈渊心头有些痒。
“皇上今儿累了,早些歇息。”白池初绕到他后侧,褪下了他的外衣搭在了木架上,再转过身,重新将她适才放下的幔帐,掀了起来。
“皇上?”
白池初见他立在那里没动,又轻轻地唤了一声。
陈渊走了过去。
并没有往床上躺,而是直挺挺地站在了她跟前。
正欲抬起胳膊揽人,却见跟前的人儿,掌心捂上了嘴角,当着他的面,打了一个哈欠。
“最近春乏的厉害,皇上往后还是早些歇息,别累坏了身子。”略显疲惫的脸上,瞧的出来,今夜没有半点要勾他的意思。
陈渊看了她一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