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母妃的事情没出来之前,他不也没碰她吗? 白池初的脑子终于开始动了。 陈渊, 他是不是故意的? 那夜她同臣子们说的那句话,他肯定听到了。 他知道自个儿会往上凑。 所以,他是想欲擒故纵? 白池初突然一脸的大彻大悟, 恨自己太过于愚蠢。 这么明摆的事情,她怎么就没有想明白。 她着急什么呢? 没龙嗣该着急的人是谁。 是她白池初? 不是。 该着急的人是陈渊。 “瞧把你猴急的,中了招都不知道。”白池初讽刺了自个儿一句,腾地从那榻上起来,披了一件衣裳在身上,遮住了她裸露在外的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