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初不敢去想,他听到了多少。
陈渊没理他。
“皇上又诓人,不只是诓人,还偷听人说话。”白池初去牵了他的衣袖, “皇上都听到了什么?您可千万别信, 臣妾那都是逗安平公主开心,胡编乱造。”
陈渊被她一扯, 脚步放慢了些。
“内心无愧, 又岂怕旁人听见, 又何须辩解。”陈渊回头看着自己袖口上的那只手, 面无表情地说道。
白池初一哽, 恨自个儿怎就不长记性。
忘记了陈渊是什么人。
这一来,今儿的一番努力,恐怕又要白费了。
“皇上。”白池初不死心,继续吊着陈渊的袖口,陈渊也没甩开, 半拖着她往前走。
黑漆漆的夜色,宫灯稀疏之处,仅靠着高公公手里的一盏灯。
白池初无力地拖着陈渊的胳膊,懊恼的很,忙乎了一日,偏生就是到了晚上又得罪了他,白池初忍不住低喃了一句,“我可是答应了那些臣子的。”
那番信誓旦旦地替人做了保证。
若是陈渊不配合,
她一个人又如何能生出孩子。
前头陈渊的唇角在夜色的遮拦下,肆无忌惮地抿出了一道弧线。
过了好一阵,才见陈渊侧过头,问她,“答应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