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了半天也没有臣出个什么来。
一向以教养自居的陈渊说了有史以来,最粗鲁的一个字。
“滚。”
这一下,滚的人不只是韩侍郎,还有苏老先生和高公公。
陈渊转身再看着白池初。
白池初面儿上的笑容堪比她怀里的花儿还艳。
“皇上,臣妾给您采了花。”白池初这才上前,走到陈渊跟前,将手里的瓶子轻轻往他鼻子底下凑近,“香不香?”
陈渊的眸色微闪。
“进来。”
白池初跟上了他脚步。
没有了奏折,御案比起早上那会,干净空荡了许多。
陈渊进来后,也没管白池初,自个儿拿了宣纸练字。
白池初往殿内望了一圈,还是觉得瓶子摆在御案上最适合,“臣妾就跟皇上放这儿。”白池初将瓶子搁在桌角上。
见陈渊没应,也没有要赶她走的意思,白池初便撑着小脸,乖巧地看着他写字。
宣纸上刚出现了一个‘倜’
白池初便轻轻念了声,“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