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初算是掉了眼珠子了。
陈渊何时这么听话过?
回了里屋,陈渊站在白池初面前,再一次尝试着让她宽衣。
等到白池初又去掰他腰间的卡扣时,陈渊的手便轻轻地覆盖在她的手背上,指引着她的动作,低声说了句“这样。”说完便握住白池初的手微微往上一推,扣儿瞬间脱了。
“学会了?”陈渊偏头问她。
白池初点了头。
面儿上突然窜出来一股热量从脸烧到了耳根子,也不知怎的,在陈渊偏头凑过来的瞬间,白池初的心跳突然就被打乱。
陈渊没再让她动手,自个儿褪了外衣,白池初刚接过来,搭在了架子上,就见陈渊坐在了她梳妆台前的凳子上,一时不明为何意。
“过来。”陈渊的手指突然敲了敲那梳妆台,抬起头再看向白池初时,眼里还余有适才的温柔,却又涌上来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
白池初疑惑地走过去跪坐在他的脚边,陈渊的五指便撩起了她的发丝,撩了一阵,突然就问道,“还去了哪里?”
白池初一愣,一时没明白过来,抬起头看着他。
陈渊的目光没变,耐心地问了一声,“皇后今日还去了哪里?”
这回白池初明白了,倒是实话实说,“臣妾还去了东宫。”
“哦?是为何事。”
白池初咬了牙,“去看前太子妃。”
陈渊没说话,撩着她发丝的手却停了。
“看谁?”陈渊又问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