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没那心要罚谁。
都是陈渊的女人,关她何事?
白池初站起身, 走之前还是拿出了皇后的威风,“下不为例。”
捡了陈渊新婚夜那句现成的来。
出了储秀宫,刚准备登撵,姑姑就跪在了跟前,“娘娘,奴才斗胆想问问娘娘,选秀的日子可有定下来。”
白池初蹙眉,撂了句,“明日吧。”
总得要来,早开始早完事。
白池初从储秀宫出来,并没有急着回正殿,横竖都出来了,她就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白池初先去了东宫。
曾经前太子极力相邀,想带她去他的东宫看看,如今她倒是进宫了,前太子却已经不在了。
踏进东宫,里头冷清的可怕,曾经这里住过两任太子,如今却也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东宫虽没有人住,还是有人守着,里面依旧打扫的一尘不染。
守门的奴才大抵也没有想到皇后会来,战战兢兢地跟在身后,生怕哪里做的不好,开罪了皇后。
“不用跟着,本宫自己走走。”白池初一并支开了南枝。
东宫的是何模样,白池初记忆模糊,可一踏进来,却又依稀记起了什么,至少她能找到当年那颗榕树。
她窜使太子掏鸟蛋的那颗榕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