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娘娘进宫,是该替皇上分忧。
可娘娘,
呆在后殿好几日了,就没出来过。
太后那里不用去请安,陈渊忙着政务,白池初一日到头,就躺在那贵妃椅上,晒着春季里的暖阳,身旁十几个宫女伺候,别提有多惬意。
唯一动的就是晚上那一两个时辰,可这事说到底也没让她动,动的是陈渊。
她什么都不用做。
倚瑶拿了一盘切好的果子出来,到了白池初身旁,瞧了一眼她这番躺着的姿势,突然就想起了今日见着的一样东西。
“娘娘可知,您这番模样像什么吗?”倚瑶将一块果子送进了她嘴里。
“像什么?”
白池初含糊地问。
“像御膳房晒在院子里的咸鱼干。”
倚瑶今日去御膳房替娘娘开小灶,看到王厨子铺在木架上的那些咸鱼干,躺着的那姿势,同娘娘此时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白池初压根没听出来旁的意思。
就这样挺好的。
新婚第二日,高公公第一个跑上门来献殷勤,说皇上殿里的茶快用完了,皇后娘娘要是闲着,就替皇上送壶茶去。
谁都听的出来,高公公是在给娘娘接近皇上的机会,两人新婚见的面多了,便能处出来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