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才知道, 她又多蠢。
她怎就忘记了陈渊是何人。
狠绝地没有半点人情味儿, 心思深沉, 一双眼睛跟黑漆漆地夜色一样,深不见底冷冽如刀。
这样的人,
又怎可能为美色所惑,说造反就造反。
除非他想造反, 否则她就是再同他睡千百回, 怕是也无法煽动他。
这番一想,所有的事情都解释的通。
为何他听到她说造反两个字后, 并没有多大反应。
为何在先皇驾崩的那夜, 安王府藏了那么多人。
因为他想反, 且蓄谋已久。
并非是她色、诱成功。
她在他面前使出的那些百般献媚,
如今看来, 没有没有必要。
白池初没坐多久,就走了。
说果子酒的劲头还没缓过来,先回去休息。
一出白老夫人的院子里,白池初的脚步如风,心头的怒火一烧, 将那一张小脸烧的通红,原本白皙的脸蛋此时如染了天边的霞红,生动艳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