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他雅正,可他办的这事算哪门子的雅正?”白锈侍愤然地说完,一抬头便被白夫人悠悠地一道目光,瞧的无地自容。
在这事上他还真没资格说别人。
当初白夫人那样的烈女子是如何嫁进白家的,沈家的人可都知道。
不也是在一场战役上,趁机将人给办了,生米煮成了熟饭,不嫁也得嫁。
“咳。”白锈侍尴尬地请咳了一声,正了正脸色,“先瞧瞧,若就是这么算了,咱姑娘的清白岂不是白白便宜了他。”
话一说完,白夫人“腾”地一下站起来,直接出了门,屁股底下的凳子晃荡了好一阵,才又稳住脚。
当初沈家大将军,也是这么对她娘说的。
两人做了几十年的夫妻,犹如左右摸右手,早没了当年的脸红心跳,可白锈侍如今却又在白夫人脸上突然看到了一抹霞红。
白锈侍直接愣住了,也忘记了上前跟上。
自白家大房出事后,白池初一直就没睡过安稳觉。
好不容易回到了熟悉的屋子,熟悉的床,便难得睡了个踏实。
醒来时,天色已擦黑。
“夫人说,小姐醒了,就赶紧去给老夫人请安,免得她老人家一直挂牵着小姐。”倚瑶一边伺候她更衣,一边对她说道。
白池初也没再耽搁,直接去了白老夫人的院子。
那晚她离开白府时,并没有告诉祖母,后来到了安王府,倒是想尽办法要给祖母捎个信回来,报个平安,结果满城都是太后和太子的人马。
后来她又想过去求安王帮忙,可每次打定了主意去求,总是会被其他的事情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