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公子一个都没吃。
众人理解。
怕是往后安王府的东西,韩公子就是饿死也不敢动。
等到众人吃了个饱足回来,东屋那头已经收拾干净,一屋子的人都在等安王。
安王过来时,已经不是早上的那一身衣裳。
除此之外,手背上还留了一道抓痕。
安王倒是无所谓,众人看的脸红心跳。
谁敢去挠安王,
谁又能挠到安王。
最激烈的那阵,白池初膝盖都蹭破了皮,实在是被折腾的厉害,才急了眼。
禁锢在她身上的一双手,犹如两把铁钳紧攥着不放,任凭她如何掰都掰不动,只能挠。
挠伤了他才终于停下来。
白池初当场就软瘫在了地毯上,安王将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又替她盖了被褥。
再回头看了一眼满屋子的狼藉,安王便拧了眉心。
多半没料到自己会如此冲动。
他来,是找她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