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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婉凌惊慌地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啊。”

沈晖成没再理白婉凌,转身拼了命地往马车方向追去。

“你去了又有何用?”白婉凌冲着他的背影哭着说道,“你去了她就能给你回来吗?”

“既然她能去,就已经做好了准备。”白婉凌看着沈晖成渐渐慢下来的脚步,继续说道,“她不会同你回来的,你去了也只是自取其辱。”

细雨绵绵却能迷人眼。

沈晖成蹲在地上,白婉凌隔得远,看不见他的神态,但也能猜到他的神色定是悲痛的。

白婉凌转身往回走,

眼泪无声地流过脸庞。

谁又能如愿。

人生在世,又有几人能如意。

她不能,沈晖成不能,白池初也不能。

就都脏了的好。

她嫁太子,白池初进安王府,谁也别想干净。

以往她总是学不会如何去害一个人,如今学会了,第一个害的却是她白池初,这些年她能宽容对待每一个欺负过她的人,却无法宽容一直在保护她的姐姐。

因为在乎,才越是能感受到那份老天不公的痛。

“对不起。”白婉凌一边走一边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