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一无所知。
总得要人去打听消息。
滢姑连夜回了东院,将白夫人库房里的银票都拿了过来,全是这些年二房那边给的,白夫人一张都没动。
白池初让滢姑整理好,放在了一个木匣子里,之后便一个人睁着眼睛呆呆地躺在床上,快天亮的那会儿,才合了一会儿眼睛。
天一亮东院那边就有了动静。
果然来封门了。
东院和南院相连的月洞门被人用砖头堵上,白老夫人西院的门也开在了南院那边,东院彻底被独立出去,封了起来。
东院那边叮叮咚咚地声响甚是震耳,滢姑出去瞧了一眼,回来后什么也没说,同倚瑶一同站在白池初身后,皆是沉默。
“滢姑,待这些人走了,你替我跑一趟,给安平公主稍个信,同她问问情况。”白池初突然想起了安平公主,念在往日的交情上,或许她能帮到自己。
“好。”
昨夜过后,雨水渐渐地缓了下来,变成了绵绵细雨。
滢姑刚从南院的门出去,白老夫人身边的嬷嬷又来找白池初,说白老夫人染了风寒,正躺着。
白池初急急忙忙地赶出去,白二爷已经给老夫人请了大夫来。
“好在烧的不狠,倒也没有什么大碍,多喝几副药好生休养就成。”
白二爷将大夫送走,回头瞧见床边坐着的白池初,想了想便说道,“你祖母身子也病了,你在这屋里也歇息不好,干脆搬去婉凌屋里住吧,她那屋子大,你俩正好说说话。”
白池初没去,“我睡不着,留下来看祖母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