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没再说话,紧握着白绣侍的手回了屋。
第二日,白夫人还是没能做到同白池初讲道理。
有人找上了门。
昨儿白池初一顿鞭子抽了一群公子爷,其中就有个娘宠,见不得自己宝贝儿子被人打。
今日一早就过来找白夫人,说话没有一句好听,这还是人家强憋着一口气说出来的话,“咱们公子哥儿总不能对一个姑娘家动手,你说是不是?可咱也得讲礼法,不能因为你是个姑娘,就可以随意打人,再者说,平常哪个姑娘会去醉红楼那种地方,白夫人,我虽说话难听了些,可也是为了你好,对子女可不能这么宠溺。”
那夫人说完之后,以为白夫人会赔礼道歉。
谁知白夫人半点道歉的架势都没,反呛了那位夫人,“宠溺不宠溺,那也是各家关起门来自己的事,怕也没有旁人来插手管教的道理,若真能插手管别人的事,我倒也劝劝夫人,贵府公子那细胳膊细腿的,还是多练练为好,免得弱不禁风,连个姑娘都能欺负到他头上。”
那夫人气的牙槽子直打架,最后拂袖而去。
人一走,白夫人就提着鞭子去了白池初院子。
沈晖成要比白夫人快一步,赶在了白夫人之前,替白池初通风报信。
沈晖成站在门口,倚瑶进去叫人,“小姐,赶紧起来,夫人过来了。”
白池初翻身爬起来,脑袋晕的厉害。
昨晚的事情白池初只记得片段,但也足以让她后怕。
当时是一壶酒壮了胆子,天不怕地不怕,对着林二公子一群人就抽,一见有人要上前对她动手,白池初就手拍桌子威胁对方,说她是白锈侍的女儿,
一个晚上留给大伙儿印象最深的就是,“我爹是白绣侍。”
大抵白锈侍也没想到,跟前养了这么个坑爹的姑娘,闹的整个醉红楼都知道,白锈侍的女儿去了醉红楼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