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打人。”林姑娘身边的丫鬟指着白池初气的直打颤。
“要报官吗?我帮你。”白池初说完,就对清欢吩咐道,“去找大公子过来,就说有人踩了我御赐的金线,挑衅龙威。”
白家大公子和二公子皆为宁安府衙内的捕快,人人都知道。
林姑娘也忘记喊疼了,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颤着嗓子说道,“分明是你先动手打人,谁又踩了你金线?”
白池初没理她,直接走到周姑娘面前,指着她的鼻子,重重地说道,“她。”
周姑娘呆了这大半天,见白池初一上来就抽了林姑娘一鞭子,本以为没自己什么事儿了,如今听到白池初明摆着诬陷,觉得好笑,“我什么时候踩了你金线?”
“现在。”
白池初说完将手里的那团金线当着周姑娘的面丢在地上,一脚踩上去,狠狠地摁了两下。“这不就踩了吗?”
周姑娘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瞧着她,“你,你这是诬陷。”
“谁说的清呢?白二姑娘不也没说清吗?”白池初盯着周夏清,看着她那张不断变化的脸说道,“我要是你,这节骨眼上我就不会出来,更不该惹事,今日周姑娘要是进去一趟衙门,看看你周家还想如何息事宁人。”
周夏清没想到白池初动了真。
昨日发生了什么事,周夏清并非不知道,今日出来也是替周夫人到胭脂铺子里急着提钱,周家的铺子来向都是来路不光彩,只能暗里运行,这间胭脂铺暗里正是周家的产业。
谁知道刚到铺子,就碰上了伯爵侯府的三姑娘,和白二姑娘。
如清欢所说,周夏清确实怕白二姑娘向林姑娘告状。周家已同白家撕破了脸,万万不得再得罪了林家,如此一想,周夏清才先法制人,让白二姑娘背了锅。
周夏清并非不怕事,最多就是蠢了些,怎么都没有料到白池初会来,此时见白池初站在门口,铁了心要找她算账,周夏清心头越来越慌,一着急,对身边的丫鬟递了个眼色,提脚就往外冲。
这一冲胭脂铺子前一团乱,恰好与长街对面正在追逐的一路人马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