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听到。”白池初对他保证,就算听见了,那等风流韵事,她也不会往外说。
安王嘴角微扬。
“好吧,我是不小心听到了一些东西,但我保证绝对不会说。”那等事,她还不至于无聊到处去嚼舌根。
若是让白池初重新选,元夕那夜她一定会避开他。
周姑娘说的没错,元夕夜找她的人实在太多,没办法,她只得找个地方将自己藏起来。
好巧不巧就撞见了安王爷的一桩风流韵事。
那小娘子跪在安王脚边哭的肝肠寸断,白池初听的很清楚,小娘子言语里句句都是对安王的痴情,不求荣华富贵,只求陪在他身边做妾,一辈子伺候他。
白池初以为如今能做到这等地步的女人真不多。
至少她不会。
她从未求过人。
以前不会将来更不会。
汴京城里旁的不说,爱慕她的男人一抓一大把,随便捞一个上来,也比安王这厮有人性。
白池初至今都忘不了安王是如何回应对那小娘子的。
安王说,“脏。”
一个脏字,胜过世间所有恶言恶语,再加上他嫌弃的表情,简直堪称剧毒。
白池初正替那小娘子愤愤不平,跟前就多了一把冷剑。
白池初从杂草丛里爬出来,拍了拍一身的杂草,首先就对安王道了歉,不管怎样,偷听人墙根,总之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