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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夫人压根就不想问,指了门前的一个石墩子,直接给了结论,“站那去,站不好就跪着。”

白池初已经习惯了。

不分季节,不分天气,只要犯了事,都会去那。

起初还有效果,白池初要面子。

后来站的次数多了,皮也糙了。

横竖过会儿就有人来救她。

白夫人进屋前,忍不住又回头斥了一句,“你说说,汴京城里的公子,你哪个不敢去招惹?”

白池初脊梁瞬间绷直。

有,安王。

又渣又狠。

这就是她不敢说的元夕夜后半段。

白池初不吭声,

乖乖地站着。

没人护着的时候白池初在白夫人面前从不敢造次。

然而一旦有人,她绝对不是这样。

等白家的三位公子一出现,白池初的一身骨头说软就软,瞬间就站不直了,适才当着白夫人的面,她从未说半句冷的话,如今却是蜷缩成一团,娇着嗓子瑟瑟发抖地叫了一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