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辛拖着几乎筋疲力竭的身体,蠕着爬上段君恒同他一样汗湿滑腻的身体。
段君恒用指节刮去童辛眼睫毛上的汗水,“怎么,还没喂饱你吗?”
童辛摇头,又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慢慢地滑到段君恒的腿根处,嘴里念叨着,“反攻……反攻……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段君恒:“……”
刚把童辛从下面拉上来,他又滑了下去。
童辛道:“我也会不安,我也会害怕,所以我也要安慰,我也要抚慰,我也要小菊花。”
段君恒:“……”
“不然没办法和爹交待。”
听童辛这般说,段君恒忽然不反抗了,和童辛对视了很久后,“好吧。”
童辛颤颤地爬下床,蠕着爬向包袱,“反攻,反攻,我的小黄瓜呢?小大葱呢?小辣椒呢?小……”
段君恒满额头的黑线,下床将童辛抓回来,“世子说了,天亮了,反攻个毛。”
童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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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小院的早晨是在童老爷犹如烈妇捍卫贞洁都没那么凄烈的惊叫声中开始的。
一干人拿着馒头,捧着小粥,拿着油条,夹着酱菜跑到原先是童辛和段君恒的厢房中。
童辛和朱盘烒腿短,最后才到。千辛万苦扒开一干不明真相围观群众,童辛忽然大喊道:“爹,你一枝老杏出墙来,怎么对得起为你守身如玉的娘?”
一干人看看那枝老杏,又看看趴老杏床边毛不遮体的火鸡,默。
童老爷:“……”
“你爹他怎么对不起我了。”
厢房外传来的声音虽然不似少女的娇嫩了,但依然清脆悦耳。
一干人回头就见童良跟在一位白衣青年身后走来。
这位青年身形娇小,容颜与童辛竟然十分相似,不同的只是童辛不会给人女气的感觉,而这位青年虽给人英姿飒爽之感,但让人一看便知是女扮男装的。
童辛一手举根油条跑向青年,“娘。”
一干人顿时恍然,原来是童夫人。
童夫人见童辛的两手油光发亮,立马拿指头顶着童辛的额头,和童辛保持一臂的距离,“给我抹干净你这两爪油再过来。”
童辛立马三口吃完油条,再在跟过来的鲍参身上擦擦手。
正拖着手帕的鲍参:“……”
“娘,”童辛扑向童夫人,开始打恶人先告状了,“是良良不好,没帮你看好爹,让他不但棒打小鸳鸯还红杏出墙来。”
童良:“……”
童夫人怔,“你爹他棒打谁和谁的小鸳鸯了?”
童辛泪眼朦胧的抬头,哽咽着张口就要控诉,童老爷以为童辛要说的是他和段君恒,没想却听到,“才下眉头和却上心头。”
段君恒:“……”看着毛不遮体的却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