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盘烒躺地上凉凉道:“再来天就亮了,还反攻个毛。”
“……”童辛噌地低头瞪朱盘烒,“朱盘烒,老子警告你再不闭嘴,你就让你尝尝我反攻大计的厉害。”
宁王一身与段君恒的黑截然不同的白,一肩斜依在门边,“既然你是他老子,那本王又是谁?”
被朱盘烒打断话童辛正一肚子火,听又有人插嘴,话不经大脑便出了,“孙子。”
“嗯?”宁王声音不大的,但语调却很微妙。
童辛顿时一怔,“……兵法。”
宁王:“……”
朱盘烒:“……”
段君恒、童良和童老爷不着痕迹地稍稍转身无声地偷笑。
宁王站直了身子走进房来,逼近童辛道:“本王是《孙子兵法》?”
童辛赶紧从地上把朱盘烒给拎起来对上宁王,颤颤道:“……《孙子兵法》好啊!我娘说,《孙子兵法》博大精深,是我华夏智慧的象征,是我炎黄子孙的多生孩子的少种树的总指导思想。”
“说反了。”童良提醒道。
童辛赶紧改,“错了,是我炎黄子孙多生树,少种孩子的总指导思想。”
童良:“……”
童老爷:“……”
段君恒:“……”
童辛把朱盘烒塞宁王手里,“世子,你可要多研究,多学习才行啊!”
朱盘烒:“……”
宁王:“……”
童辛提着裤子蹦段君恒去,“师兄,你什么时候来的?”
段君恒扯扯被子将童辛裹得更严实,“刚才来的,没听到你说什么点穴手,迷情香的,捆手脚,堵嘴巴的。”
童辛:“……”
这边宁王正阴寒着脸问儿子,“你怎么在这?”
朱盘烒还是少年了,见父亲这般对他还不如一个外人,很是委屈,双唇抖动着,“先生来和我辞别了。”
话中的先生怕是妙音了。
朱盘烒抬头用一双倔强着不让泪水流出的眼睛看着宁王,“父王,先生在王府劳苦功高,我不知先生做错了何事,让你这般听信谗言驱赶他出府?”看来朱盘烒对妙音先生的感情很深。
而在说到谗言二字时,朱盘烒扭头瞪着童辛。
在这一刻,童辛无比感慨自己是这般的无辜。
宁王冷声呵道:“放肆。”
童老爷可不管你是什么王爷,如今他只想将儿子断掉的袖子接上,于是抱拳一拱手,“王爷,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以草民之见,不如各回各房,各训各儿比较好。”
童老爷这话可是连段君恒都在驱赶的范围内了。
而一听童老爷这话,童辛立马就知道自己父亲还没放弃劝说自己,“爹,棒打小鸳鸯是要被浸猪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