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段君恒的心顿时揪了起来
“东南不识,西北不清,男女不分。”
段君恒:“……”被转得不识方向了可以理解,这连男女都不分了又是怎么回事?
翅肚拭拭泪,“这么多年过去了,二少爷到现在还找不到北在那里。”
段君恒:“……”
为了避嫌,一干人和峨眉派是泾渭分明的。
渔船上的房间不多了,但船舱中能住人的房间都给了峨眉派了。
童辛他们这些大老爷们就全挤船甲板室了。
除了童辛带的人多了点,其余华山和丐帮的人不多,妙真派就天道真人师徒两人而已。
甲板室挺宽敞的,就算童辛一人占了三人的座,也够众人坐的。
江上的日子果然是悠闲自在的,谈天说法,下棋垂钓,不知不觉已出了当时的湖广省界。
这日,船靠码头做必要的补给后继续行程。
童辛这些日子跟狗皮膏药一样黏在段君恒的身上,虽然受到了不少鄙视的目光,但依然我想我素。
天近傍晚,阳光不再强烈,童辛枕着段君恒的腿躺甲板上乘凉,看四下无人就开始对段君恒毛手毛脚的,“师兄,你都攻了那么多次了,应该让我攻一次了。”
段君恒捏着童辛正要往自己腿间去的爪子,感慨万千道:“攻的世界,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强者为攻,弱者为受。”
童辛:“……”不带这么武力威胁的好不。
可不攻一次童辛不甘心,他要让段君恒知道,小受长期受会受成小受中的战斗鸡(眉头没打错字是鸡),因此而成为妨碍家庭繁荣稳定的不确定因素,由此而产生的对国家的危害性是不可估量的,后果是相当严重的。
正当童辛准备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时,船体传来一声碰撞到礁石般的声音。
童辛那佯装出来的快成战斗鸡的脸,因为惯性磕段君恒下巴上了,疼得童辛嗷嗷大叫。
船内人感觉到动静,都冲出来查看。
孙碧云问船家,“是否是触礁?”
船家老伯焦急而害怕道:“这一带河宽水深,不可能会有礁石,应该……应该是……水鬼。”
“水鬼?”众人莫名。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么会有妖魔鬼怪。”丐帮帮主陆战道。
船家老伯摆摆手,“此……鬼非彼鬼,他们是在这一带……”
船家的话未完见就由船下飞来不少带锁链的爪钩,有人沿着爪钩从江里爬了上来。
这些人一身黝黑,面上不知用什么涂抹五颜六色很是狰狞,湿润发凌乱贴在脸上,乍一看还真像是淹死江中的亡灵冤魂,不少峨眉派的女弟子被惊吓到了。
“老规矩,男的一个不留。”有人在下面指挥那些水鬼。
看来童辛他们遇上强盗了。
童辛他们好歹也是武林中人,并非手无寸铁的寻常百姓。
那些水鬼水性是极佳,但手上功夫却差强人意得很,几乎是童辛他们三倍的人也被打得节节败退。
“当家的,我们遇到会耍把式的了。”水鬼中有人喊道。
那被称称作是当家的在船下不知为何不敢露真面目,喊道:“那就让他们到水里和我们耍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