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大的少林寺只有一只鸽子会飞南京?”
督监僧幽怨地看着童辛,这得怪谁?
童辛一脸的退而求其次,“那飞江西的呢?”
“你吃了。”
“……”
童辛想了下又道:“那飞北京的呢?”
督监僧欲言又止的,“……师叔你几个娘?”
“……一个,你有意见?”童辛叉腰瞪督监僧。
督监僧:“……”
童辛继续苦恼家书该怎么写,又问:“我娘她到处跑的,如果我娘她不在北京,能让北京转南京去吗?”
“可以。”
“如果我娘在北京,今天送信出去,我娘什么时候能收到回信?”
“倘若顺风的话,半日便能到北京;逆风的话可能要一日。”
“嗯,我知道了。”
督监僧后退几步,让童辛书写家书。
童辛猫抓狗刨似地写下:少林现任的主持大师是怎么死的?
第二天傍晚童辛就收到童夫人的回信了。
童夫人不但洋洋洒洒地回了一大篇,还捎了吃了的来,把信鸽驼得一落地就累得口吐白沫,督监僧心疼死了。
童辛打开书信念道:“臭小子,果然是跟人跑路的儿子泼出去水。”
一旁同看的段君恒:“……”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以后倘若有人敢说童辛不是童夫人儿子的,他段君恒一定要那人领教什么叫泼出去的水。
童辛害羞的,“师兄,看来娘她也知道我们的事了,你抽个空和我回门吧。”
段君恒:“……”
童辛接着念信,“好不容易有点音讯,也不问候下思儿发狂的母亲,竟然问什么主持大师。南帝一灯大师我知道。”
段君恒的脸色微微有变化。
童辛问段君恒,“南帝一灯大师是什么人?”
段君恒道:“我段氏先祖。”
“哦。”见段君恒不愿多说,童辛就继续念道:“破色戒的少林主持也知道一个。”
“哈?”段君恒惊诧,“破色戒的主持?”
童辛看段君恒,“谁呀?”
“我怎么知道?”段君恒白他一眼。
童辛拿起书信,“你真当你娘什么都知道,我就知道个大概的历史走向而已。现任的主持大师我在去少林游玩时,在塔林中是有瞥见过一眼,但也只依稀记得他的封号是什么仁山毅公,至于他怎么死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