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老爷看着儿子脸上莫名的兴奋,有不好的预感。
见他们都藏好了,童辛几番吐纳做准备,藏在树上人也开始警觉四周。
童辛酝酿好情绪后,十分之投入地开始喊了,“嗯……”
树上的人皆怔,倍感莫名。
童辛发出第二声,“唔……”
树上的人僵,似是触电一般。
童辛发出第三声,“啊……”
树上的人抖,都明白什么了。
“哈……不要……停……”声音绵长,声调销魂至极。
树上的人都从树上摔下来了。
“贼人还没来了,你们怎么就都出来了?”童辛道。
老行脚僧摸摸被磕疼的光头,“老衲觉得还是不该劳烦小公子。”
“我喊得不好吗?”童辛想了下自以为是的,“嗯,刚才是喊得太矜持了,不够销魂。”
众人:“……”但绝对够惊魂,囧。
“你给我闭嘴。”童老爷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扭头咬牙切齿的对翅肚道:“你去喊。”
“哈,我?”翅肚指着自己,“我五大三粗的……”
“还是你想让老爷我去?”
翅肚觉得特无辜,向鲍参求救。
鲍参很义气地看那明月一轮。
计划再度开始,翅肚无法只能拔着嗓子喊了,“救命啊,救命。有没好心人帮帮我。”
童辛颇经验老道的说:“翅肚这喊法只能把狼招来,想招人我觉得还是我刚才的喊法才有吸引力。”
一干人囧,“……”
4、家有纨绔子弟(四)
事实证明童辛高估了翅肚,不说人没招来,就是狼也没来,就来了一条癞痢狗。
吹了一个多时辰的冷风,等来这样的结果,众人顿觉泄气,唯独童辛依然斗志昂扬精神抖擞,隔着鲍参对段君恒柔情脉脉道:“师兄,又剩下你我二人独处了。”
鲍参囧囧的,那我是什么玩意?
段君恒无动于衷。
童辛娇羞状态,“在此月黑风高夜。”
月黑?鲍参看天,一轮明月当空,把童辛的照得贼亮。
“瓜田李下时。”童辛绞着衣袖。
鲍参看地,翅肚和瘌痢狗深情凝望暧昧不明,果然很瓜田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