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就像做美梦一样。

封墨很快从浴室里出来，他一边擦着已经吹的半干的头发，一边走到衣柜旁，看了会儿程星碎的衣柜内容，随后就从里面拿出一套衣服，递给程星碎。

愣愣的接过，对此不太明白的程星碎下意识问：“干嘛？”

“洗漱一下，换上衣服，跟我一起去公司。”

封墨随意的说。

“我去你公司做什么？”这就让程星碎更不明白了。

“反正现在你在休假，暂时也没事，不如就陪我一起去公司，好不好？”

封墨解释道。

顿了顿，封墨又笑了一下，继续说：

“至少这样，我就可以随时看到你，也不会在回头的时候，再也找不到你了。”

这话立刻让程星碎的心狠狠抽了一下，有点疼。

虽然他知道自己死遁的事情做得不对，但是一直没敢深入去想多么不对，直到刚才，他才知道自己做的有多不对。

他一直觉着封墨是个纸片人，是按照设定存在的，所以即使中途因为他的忽然介入书中世界而感情上出现一些小小偏差，但也不会留下太多痕迹。因此很有可能在他死后，在规则之下，封墨很快就会彻底忘掉他，然后喜欢上应该喜欢的程宠。

却才知道原来并不是。

封墨并未忘记他，还在觉醒自我意识后立刻穿越时空来找他，恐怕在找到他之前，还一直担心着会不会再也找不找他之类的事。

就像刚才封墨说的话一样。会担心，一回头，再也看不见他。

——所以，他自以为是理所应当的选择，却伤害到了封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