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忍耐对身体并不很好。
于是,封墨走过去,低下头,给了近在咫尺的程星碎一个吻。
——轻轻的印在脸颊上。
这个吻让程星碎眼睛陡然睁大,整个人像是被神奇的法术定住了,瞬间完全动弹不得。
不想身边某个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本来心中因为那个吻而感觉情绪沸腾不已的程星碎:
“……”
看见来电号码后,虽然很不想接,但基于工作职责不得不硬着头皮接电话的保镖甲终于挂断了电话,然后对程星碎报告:
“程先生,救护车到门口了。”
程星碎:“……”
看封墨,后者笑吟吟的模样,看那神色似乎完全没有自己主动亲了形式未婚夫一口的自觉。
程星碎:“……”
好吧,看样子想要继续索吻或加深一下刚才那个吻的想法暂时不能实现了。
好吧,现实就是这么烦人。
“你看到了,程宠现在不舒服,要送医院,你要一起吗?”
对这种现实很不满意的程星碎问封墨。
封墨则很满意的看着某人耳朵红红的,在那假装镇定自若,一本正经问着自己的模样。于是,因为满意而决定陪着某人的封墨也很正经的点点头,表示一起去也可以。
程宠被送上了救护车,程星碎则和封墨坐进跟在后面的小车。至于新鲜猪头安泰仁先生,则由封墨留下来的助理3号负责后续处理工作。
这个安排看上去很正常,程星碎在将其付诸实践前也没有觉得怎么样,甚至还信心满满的以为自己肯定能很好处理这种被忽然亲了一口的小事,心情半点都不会受到丝毫影响的,结果,当他和封墨坐进同一辆车里时,他才知道自己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