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会把这个瓶子放在这里。
眼前桌上的的电脑显示屏还开着,贝特曼挑了挑眉,看到了“汉尼拔·莱克特”的资料。
这是他的那位心理医生?
长篇的运用了专业术语的论文让贝特曼扫了几眼便将网页关闭,贝特曼坐在椅子上整理了一下思绪。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一场梦。
自己真的和一个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精神病互换了身体,那个精神病是一个拥有亿万家产的爱好异装癖的城市义警,他还
贝特曼回忆的思绪突然一顿,他几乎是瞬间将自己的袖子卷起。
贝特曼几乎是面无表情地盯着被纱布包裹着的手肘处,隐隐的胀痛感此时才传入神经。
——该死的,我果然应该用那具身体去韦恩大厦裸奔。
他恶狠狠地想道。
但随即,他又突然想起来,自己最后的记忆时那些混乱地画面,和被推下高楼后在视线中不断缩小的画面。
记忆中的失重感让贝特曼还有些心悸,但——
布鲁斯韦恩呢?
贝特曼试图在脑海中联系布鲁斯,理所当然的失败了。
贝特曼捏了捏眉心,他还有一些头疼。
恐惧毒气对人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伤害,那些原本他以为自己已经埋在记忆深处的画面再一次出现在自己眼前时,贝特曼不得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