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特曼:“我在思考让一个人社会性死亡的最快方法。”
布鲁斯:?
贝特曼:“就是去人最多的地方裸奔——我觉得哥谭市中心是个不错的选择。”
布鲁斯沉默了一下,他不知道为什么贝特曼为什么突然跳脱地说这个,但他选择回击。
布鲁斯:“我也可以这么做,华尔街和纽约广场你要来选一个么?”
贝特曼:
贝特曼:“不,你不能,你可是亿万富翁,你做不出这种事。”
布鲁斯:“实际上,我能。你可以找阿弗打听打听,离开哥谭的七年里我做了什么。”
贝特曼:
贝特曼:“你说得对,我们得谈谈。”
布鲁斯捏了捏鼻梁,问出了一个他从一开始就想知道的事情。
“你为什么去预约了心理医生,我是说,你是需要什么治疗么?我在你的屋子里看到了一瓶药品。”
纵使布鲁斯在汉尼拔那里将“贝特曼”的人设做得再完善,这一切也都只是他的推测,而屋子中的那个药瓶——他没有找到对应的任何病例信息,也没有其他线索能够告诉布鲁斯,贝特曼到底有什么问题。
布鲁斯决定亲自问问贝特曼,“这很关键,关系到我们两是否能换回身体。”
贝特曼的声音顿了一下:“哦,你说莱克特医生么——最近同事流行去看心理医生,他是同事推荐给我的。”
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