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顾长清当政,孟太后自然得势,在孟太后和齐太后一直以来都是死对头,现在这种情况之下,孟太后自然是想尽办法的对付齐太后。

齐太后虽然不在乎他们跟自己之间的过节,但是孟太后已经将魔爪伸到了前朝官员的身上,就在前两天礼部尚书冯达被判入狱,所谓的借口,不过是因为对方说错了一句话。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这罪名究竟能不能够成立,想必也并不全然是公平公正作为判断的标准。

想起之前回答冯达那日在顾长清登基之日所说的那番话,只怕从那个时候起,顾长清就已经盯上了冯达,现在更是趁着高鹤不在大肆对其动手。

齐太后之所以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也要飞鸽传书,将这件事情告诉给高鹤便是因为害怕顾长清将朝堂之上所有的势力全部都扒干净,到时候高鹤及便是回去,只怕也孤掌难鸣。

齐太后所担心的事情也正是高鹤所担心的,这种情况一旦出现后果将会极其的危险。

虽然知道姜瑗想要安慰自己,但是高鹤角一点也打不起兴趣了,如果换作平常时刻的话,他也许能够镇定自若的对待,但是现在自己的身体处于这种状况之下,人难免会陷入焦虑。

高鹤勉励压制住自己的情绪,但是那深锁着的眉头却一点都没有舒展开来,对于姜瑗高鹤很少,有所隐瞒,在这种情况之下,则更是如此。

想了想,便将自己内心之中最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我虽然知道她一定能够有办法免过此次危机,但是顾长清如果再这么继续嚣张下去,情况对我们极为不利!”

高鹤所说的话,姜瑗又何尝不知,只是他们现在远在其他地方,即便是想要扳回一局,只怕也要花费很大的力气。

一切事情只有等他们回去了之后才能够有所着落。

事情虽然紧急,但是他们现在根本就没有回头的余地,如果就这么回去只怕既没有办法将顾长清怎么样,还有可能使高鹤的伤势加重,到时候他们就只会落得一个得不偿失的下场。

姜瑗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笑了笑,抬起头去看着天边那一轮不怎么明亮的月光,眼神之中的星星点点,仿佛离那天边的一轮明月还要闪亮几分。

以至于他所说的话得多了几分力道,“等我们拿到顾长清的证据,我帮你解掉身上的剧毒了之后再回去也还来得及相信我,我一定会想到办法度过这次的危险!”

“解药?”这几天高鹤一直在关心着铁矿的事情,至于解药他倒没有过多的询问,只想要听天由命。

看姜瑗为了自己直到现在为止,都没有选择过放弃高鹤不由得低下头去,“紫炎乃是毒圣研制出来的无解之毒,几百年以来根本就没有人研制出来过解药,我们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