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春风,便就是东厂的人,见着面具便认得高鹤,微微福礼之后,便将高鹤给带到了后院的屋子里去,“今日午后他们送来的人,便就藏在这屋子里。”
“无人知晓?”高鹤微微问了声。
春风轻轻摇头,“旁的人只猜是个不听话被送回来教训的小倌,无人怀疑的。”
“可有人见到他的样貌?”
“并无,掩了面被抬进来的。”
高鹤这才微松口气,眼神微动了下,“如此便好,人我就带走了。”
“是。”春风应着,微松了口气。
这人她其实也没见到到底长什么样子,但当时送他来的侍卫们个个都封紧了嘴,且面色严肃,她多少也能猜到这人身份有些不一般。
现下又见高鹤亲自来提人,那颗心就抖了片刻。
高鹤看了眼人,便让侍卫抱着他,从后院穿出去,先是入了高府,然后通过高府的暗道进入了皇宫之中。暗道通往的地方就是东厂。
所以他方才安顿好了太子,便着急着回院里来了。
高鹤跟姜瑗软声解释着,见她面色稍微松快些,心情这才稍微放松了不少,“瑗儿,我方才说的都是真的,你知道的,若非真的事出有因,我也不会踏足那些地方。”
“起开,一身的味道,去洗漱了再过来。”姜瑗微微推了下高鹤,言辞虽有些埋怨,却更是透出一股娇嗔。
高鹤听着眉眼都弯了起来,赶紧差使了人去烧了热水来,就在屋子里洗漱了,那屏风虽遮得住人却是遮不住影,姜瑗听着水声和人影动作,面色就逐渐娇红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但就是莫名觉得很是娇怯。
甚至于隐隐的,她还有些想过去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