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鹤这才看向外面站着的将军和士兵们一样,微微点头,“既然来了,便走吧。”
他顺手接过侍卫牵过来的马匹,动作干脆利落的上马,他一走,马蹄声便随着而去,那声势浩大的样子,让人瞧着就畏之三分。
高鹤挑中的第一位,便是这东州的元知州,元知州府外的护院一看这景况,腿都要被吓软了,加紧的往里跑去,“知州大人不好了,高督公带了士兵上门。”
这一看就是来者不善啊!
元知州也才从床榻下来,本来人还迷迷糊糊的,一听高鹤二字,瞬间清醒过来,一手便抓住起来通报的护院,惊诧的问,“你说谁?”
“督公大人,他、他、他带了一大堆士兵在外面呢,马上就要到了。”护院期期艾艾的,话都要说不明白了。
元知州傻眼了,随后猛地一拍手,慌慌张张的系好衣带子,“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啊,还不赶快叫府上的人出去迎接。”
这高鹤到底在玩儿什么把戏啊,莫不然又打算坑他一笔钱?
元知州这儿还再往外走,高鹤前脚便已经入了他的府邸,待元知州一出现,都未曾等他躬身行礼,便微微抬手指了指他,淡漠的说,“拿下。”
说罢,便绕过元知州走到他府上前堂的椅子坐下,悠悠然的等着士兵将元知州押着跪到他面前来。
被这么一折腾,元知州三魂都飞了两魂,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督公大人,您、您这是要干什么呀,我这是哪儿做得不对?”
怎么一来就动手,他是哪得罪了高鹤不成。
高鹤微微眯眼,无视元知州那惊惶的模样,只看了身侧的侍卫一眼,侍卫瞬间心领神悟,从袖中掏出一本册子。
那册子上,打头就是元知州的名字。
“东州知州元安定,贪赃枉法、肆意妄为,明知东州地动之难却不作为,勾结商人肆意祸害百姓,此为大罪,在东州为官十六载有余,未见好事,却祸殃百姓无辜妇女,谋害发妻,强占百姓田地,与民争利……”
侍卫语气淡然的精简的将元知州在东州这些年犯下的错一一数落了个遍,最后才微拉长下语调,“按律,当斩,其三代流放关城。”
元知州听完,脸色岂一个惨白可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