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高鹤似乎爱要继续擦下去的行动,姜瑗一手抓住了他,“好啦好啦,我跟你说就是了嘛。”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情。

她撩起袖子,在她手腕上的绝蛊就露了出来,腹部是浓郁的血色,现在已经长成了拇指头大小。

“这是什么?”高鹤眉头紧皱起来。

若非他知晓姜瑗平时会养一些蛊虫的话,这虫子现在都已经被他给打死了。

“绝蛊。”姜瑗直言着。

随后又见高鹤的眼神有些不对,就紧接着说,“我很需要它。”

这绝蛊可千万不能出任何问题,眼看着再过不久就养成熟了,现在要是被高鹤给杀了,也不是太可惜,也太浪费了!

只一句‘很需要’,就将高鹤已然到喉头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高鹤微微点头,“对你可有什么危害?”

他没问姜瑗炼这个蛊出来做什么,毕竟他看姜瑗那一藏藏这么多天,多半再问也是不会告诉他的,所以他现在只想知道这东西对姜瑗而言可否有危害。

“没有,我就是会有些失血,一段时间后就好了。”姜瑗轻眨着眼,企图蒙混过关。

高鹤没再多问,他只是让人端了饭菜过来,又重新打了盆温水替姜瑗将脸上的脂粉擦干净,看着她那毫无血色的脸色,眼中便满是怜惜。

“我真没事。”姜瑗赶紧宽慰高鹤。

她也不知道高鹤是信还是没信,反正忐忑不安的被高鹤伺候了一早上,然后就被高鹤给抱回了床上去,把被子盖好,“好好休息。”

“我没事,就让我跟你们一起吧。”姜瑗轻眨着眼,朝高鹤略微讨好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