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鹤倒也不是多不放心巴图,只是他有些事还要跟巴图再仔细商议一下。
姜瑗微微耸肩,“行叭。”
说着,她人便转到了高鹤身前去,一眼便瞧见高鹤心脏处那道伤疤,她当即眼眸微缩,在高鹤收拢自己衣裳之前,先一步捏住了他的衣襟,“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高鹤看姜瑗那势必要个答案的蛮狠劲头,心头便是一声轻叹,“几年前的一场暗杀。”
“谁?”
“……赵欣荣。”
高鹤应着,又见姜瑗那气呼呼的样子,忍不住微微勾唇,单手将姜瑗抱在怀中,“她不是已经死于你手了吗?”
怎么还这么生气啊~
气呼呼的,活像一只蹦起来的兔子一样。
姜瑗瞪了他一眼,挣扎了两下就乖巧的窝在他的怀中,嗅到高鹤身上浅浅的香味,她的心突然安定了下来,“我还不是为了你。”
“我知道,瑗儿待我最好。”高鹤低声轻哄着,没一会儿便让姜瑗笑开了。
“我听人都说高督公这张嘴毒辣得很,倒是不曾听说高督公也能这般会说甜言蜜语呀,你这嘴今天回来前怕是抹了蜜的,这般会哄人,以往怕是也没少哄人吧?”姜瑗微微扯着高鹤衣裳处的带子,打趣着他。
高鹤笑着轻点了下她,“这世上只有一个姜瑗。”
也只有一个姜瑗能让他去哄,若换了旁人,哪怕是皇上和娘娘,也是不曾有这般待遇的。
“我明日上午随你一同去上朝吧,你总许久都不回来,我在府上待着无趣。”姜瑗说着。
高鹤面色当即便有些为难,“我明日要去东厂。”
“那我也去。”姜瑗眼睛微亮起来,她听过不少东厂的传闻,对那里头感兴趣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