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朕倒是都不知道你和赵欣荣竟然认识。”皇上微微感慨了一句,眼眸中划过一丝的暗芒。
他这话摆明了就是在试探,姜瑗自然听得出来。
于是她便摇了头,“此前并不认识,不过后来认识了,她同民女母亲同出一脉,至于对民女出手,是因为她猜测民女身上有蛊让她活命,可她后来发觉民女体内没有蛊虫就气急将臣女打落悬崖了。”
她和高鹤来之前就已经对好了这些事,这些话都是半真半假的,饶是亲身经历过的人都挑不出错来,更别提一直高坐京城对这些事一无所知的皇上了。
皇上见状微微点头,随后便又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来,“蒙古如何?”
“蒙古王塔勒已死,现在由巴图继任,巴图被扣留在关城,自愿成为郢朝的附庸国,并对此番战役赔款。臣私以为这些事当由户部来处理,便先带人马回京了。”高鹤简单的把事情都说了一遍。
皇上这才又重新露出一个笑脸来,“不错,此番苦了你,回头寻两个太医给你瞧瞧,你脸上那道疤若消不了,这姜家丫头怕是都要不喜欢你了。”
说着,皇上又把目光转到姜瑗身上去,“不过说来,朕虽知你心悦高鹤,也是因为高鹤才会去战场,但到底是你私入军营在先,朝臣们若吵闹起来,朕还是不能轻饶了你。”
皇上这话说得语气不大重,想来他口中那句‘不能轻饶’的可信度也是要大打折扣的。
姜瑗没说话,只是看向了高鹤。
高鹤眸光微闪了下,“皇上,臣以为这般不公,媛儿来寻臣,是因臣先让人去找媛儿的,臣当时命悬一线,想着见媛儿最后一面才会如此。且此番能胜,也多亏了媛儿相助,否则臣等怕是当真拦不住赵欣荣。”
“怎么说?”皇上又问。
高鹤便将姜瑗的能力遮遮掩掩的说了一些,又说姜瑗也在苗疆学过两日,也有像赵欣荣那样呼风唤雨的本事。
只随后高鹤却又说,赵欣荣那些推人前生后世的事都是哄骗人的,苗疆巫术根本无法坐到这些。
姜瑗在一旁还应和着他说话。
至于高鹤为什么要这么说,乃是因为赵欣荣最开始设计将先皇后赶出宫去,就是用了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