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省去了姜瑟提前收买侍从的事。
付知州听罢神色未变,“本官如何知晓你说的是真是假,光是凭两张银票,可是不足以取证的。”
“民女当然知道这不足以取证,可却能增加陈家的可疑性,大人难道这时候不应该抓陈家的管家来盘问吗?”姜瑗浅浅的笑着,眼眸中带着两分寒色。
付知州淡淡的看了眼姜瑗,“本官做事还用你教。”
他这话听着像是有些生气的样子,可他的眼神中却是带着两分欣赏,也不等姜瑗离开就让人去把那位管家给带过来。
管家来的时候,手上还带着药包,笑得略显有两分卑微,“知州大人,您唤小的来是想问什么啊?小的可没做过什么坏事啊。”
付知州微抬起下颌,管家的视线随之望了过去,便见到侍从那熟悉的脸。
这管家面不改色的又问,“大人,这是何人?”
一边问着,管家一边心道遭了,这事情眼瞧着怕是要查到他们头上来了,但老爷昨天开始昏迷不醒,也没个主事儿的人,这该怎么办才好啊!
“你不认得?”付知州声音淡漠的问着。
管家摇头,“小的哪儿认得,今日才是头回见面呢。”
“可他却认得你,手头还拿着你陈家大额的银票,你怎么跟本官解释?”付知州凝眸看着他,面色极其严肃。
管家心逐渐慌乱起来,随口便应,“许是他偷窃的。”
付知州眼睛微眯了一下,紧接着又问,“十万两银票也是能随意偷窃到的,看来你陈家倒是富有得很。”
管家的心骤停了一下,一时间有些摸不准付知州这话的意思,在付知州那极具压迫性的眼神下,脸色逐渐泛红起来。
好半晌他才开口,“府上这样的银票也不多,我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来的,不过姜五小姐要是想把这事儿扣在我们陈家头上,会准备好证据也无可厚非。”
这说来说去的,倒是把帽子重新扣回了姜府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