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瑗给暗十七披了件外裳,这才看向阮仇,“你不是要出去吗,这雨天不好逮猎,你们都出去打猎,没打到不许回来。”

阮仇:他好歹也是天一阁阁主。

但一想到姜瑗那些巫蛊师手段……算了,他还是出去吧。

“肆就算了,他没武功,出去会生病。”阮仇应着,最后姜瑗同意让肆留下来。

他们一走,姜瑗就用布拉了个简易的帘子,肆眉尾微动了下,随后默默的走了山洞口,风雨吹在他身上,带来一丝凉意。

姜瑗递给了暗十七一块布,暗十七神色迷茫的看着她,“小姐?”

姜瑗看着一无所知的暗十七,嘴角微抽了下,很是小声的问她,“你月事来了,自己都不知道吗?”

姜瑗还是刚才暗十七站在山洞口的时候,看见她衣服颜色不对,身上还带着些许血腥味,又看暗十七昨晚坐的地方沾了些血色,这才知道的。

不然她也不至于因为想吃野外把那么多人都给赶出去。

暗十七沉默了下来。

姜瑗把布条塞给她,然后便出了布帘,就看到肆躲得远远的样子,心里便知他也察觉到了。

不过这事儿到底羞于启齿,她也没问,转头便下了山,在马车中取了一套暗色的衣裳出来再带回山洞去。

来回一趟,她身上的衣裳全然湿透,头发成股的贴在脸上,站在山洞门口没一会儿那地儿都在往外流水。

姜瑗花了些功夫把衣裳弄干,便拿给了暗十七。

暗十七换了身衣裳出来,常年看不见表情的脸上带着两分微红,面对姜瑗还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姜瑗微微摇头,这么也不是个事儿,看来还是得尽快离开这儿去城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