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尾’的杀手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暗卫给拖了出去,不到一刻钟暗卫就出来了,身上一点血迹也没有,倒是沾了些泥土。
想来应该是被暗卫给埋了。
姜瑗想着,眼神便落在阮仇身上,带着些打趣的意味,故意拉长了调子,“我记得有人说过,上我们天一阁红名单的人,江湖上没有杀手敢动的~”
阮仇:……
阮仇觉得面上有点过不去。
但他又不好意思跟姜瑗说别的,只好尴尬的轻咳两声,“这事儿,你总得给一些时间让这消息传遍江湖吧。”
姜瑗轻笑了声,随后施施然的坐回了轿子里去。
外面霜寒露重,她一个柔弱的小女子,还是回马车里去比较暖和。
阮仇磨了磨牙,“她这就是在嘲笑我。”
肆眼中漫上些许笑意,伸手将姜瑗中午给的药粉拿了出来,拿出自己小木箱里的小碗筷,倒了些温热的水搅拌成糊状,随后推了下阮仇,“阁主,该去洗脸了。”
等阮仇洗了脸回来,肆小心翼翼的把药糊给抹到阮仇的脸上。
那股难以言喻的恶臭味在鼻尖萦绕,肆又离得近,阮仇便放缓了呼吸,待肆一涂完,他立马深呼吸一口,结果那味道直入鼻中,刺激得阮仇眼眶都红了。
要不是他自幼接受过训练,他觉得他现在绝对会吐出来。
“姜瑗真的不是故意在整我吗?”阮仇用指尖压下右侧的鼻翼,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肆呡唇,犹豫了下就去敲了姜瑗马车上的木框。
姜瑗探出头来,疑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