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惊得眼睛瞪大,连忙阻止阮仇的行动,“你何苦这般折磨自己。”

阮仇却笑着摇头,捏着肆的手往自己的左脸上摸去,肆已经做好了迎接疼痛的准备,但奇怪的是他等了许久,都没见到人面蛊动起来。

他深深的凝望着阮仇,希望能得到一个解释。

阮仇掏出姜瑗给他的小药瓶,“这是她给我的,说能遏制人面蛊,我明日跟她一起走一趟西南,她帮我解蛊。”

“西南?”肆呢喃了一句。

“西南偏南可就是苗疆的地盘,那人该不会是想把你引入苗疆去吧?”肆的眉皱了起来。

阮仇摆了摆手,“不会的,她是姜府的五小姐姜瑗,也是个巫蛊师,此番去西南不过是查探姜府的生意罢了。是因为闲郡王下了杀她的单子,我才结识她的。我把她拉入了红名单中,免了她后顾之忧。”

“她没别的要求?”

“没了。”

肆盯着阮仇,阮仇把药瓶递给他,肆打开瓶塞轻嗅片刻,双目逐渐失神,随即又清醒过来,“有些草药我闻不出来。”

阮仇便倒了两粒给他,“你拿去用吧。”

肆把药丸装入自己随身携带的木盒中,“我也要去。”

“什么?”

“此番你随她去西南,我也要去。”

“你武功……”尽废。

后面这两个字,阮仇着实说不出口,想到肆那一身比他还高深莫测的内功,就是因为要帮他遏制人面蛊,现在悉数被毁,他的心就有些沉重。

“无妨,多带两个杀手护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