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瑗这到底是已经知道了,还是故意这么来诈她,要是姜瑗已经知情的话,那自己中毒的事是姜瑗下手的几率就更大了。

姜瑟在心里盘算着,一边用审视迟疑的目光打量着姜瑗。

姜瑗没再说话,只上下打量着姜瑟,那种眼神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让姜瑟很不舒服。

没待多久,姜瑗就带着绯云走了。

午时一过,阴云便散开了,金色的阳光从空中散落下来,穿过树木中的缝隙落在姜瑗的身上。

风有些冷,姜瑗多穿了件衣裳在里面,躺在绯云搬出来的躺椅上,地面带着些许湿润,阳光却很是温暖。

暖得令人昏昏欲睡。

绯云远远的见姜瑗都睡下了,便赶紧拎了个薄毯披在人身上。

等到未时末,她才醒来,伸了个懒腰,抱着两本娘亲留下来的遗物书籍观看起来,而这个时候,扶柳才回来。

她是一路跑回来的,脸上还冒着汗珠。

姜瑟见她回来,心头才松快了些,一边很是急切的问,“可有大夫知晓?”

“有的,中药堂的薛老大夫认得,他说这并非是毒,而是来自苗疆,是苗疆妖人用来戏弄人的的一种蛊,不会伤人性命。他不回家解蛊,让您等着,这蛊过几日药效便过了,只是您切记万不可弄了伤痕在身上。”扶柳一口气说完,又喘了两声。

姜瑟见她口干舌燥便递给她一杯茶水,自己则半靠在轮椅上,目色阴冷暗沉。

苗疆的蛊!

竟是苗疆的东西!

她哪儿得罪了什么苗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