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就无法辩解,因为这香囊上绣了个‘瑟’字。

可香囊中她分明放的都是些安神的东西,是前两日沈姨娘说自己夜不能寐,借着来送月例银子的去她院中找她要的,这药也是沈姨娘让她配的。

但这里面这明显的麝香又是谁放进去的呢?

姜瑟心里门儿清,自己这绝对是被人陷害了。

随后她便抬头看了眼眉目柔和还在劝着姜万城的沈姨娘,心里暗暗的摇了摇头,应当不是沈姨娘,她哪怕是要害自己,也不该拿自己腹中孩儿作赌。

“那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嗯?你竟然想害一个婴儿!”姜万城以沉痛的语气说着,他也没想到平日乖巧懂事的姜瑟,下手也这般的狠辣。

姜瑟敛起眉目,“父亲,此事不是女儿做的,何况女儿哪怕是要做出这等混账事来,也不会给出这么明显的罪证,定是有人在陷害女儿,趁机挑拨女儿和沈姨娘的关系。”

“狡辩!若不是沈姨娘察觉到不对及时请了大夫,她腹中的孩儿焉能无事!”姜万城拍着桌子指着姜瑟怒吼了声。

他都这把年岁了,底下竟才两个儿子,瞧瞧他的那些朋友,谁家不是嫡子庶子一大堆,嫡子是个有能力继承家业的,庶子也乖乖巧巧的辅佐嫡子。

就他膝下才堪堪两人,嫡子还无用,庶子若非受了欺压,他也不会知道庶子这般能干。

他现下都有些后悔了。

当初要不是他宠溺田氏,任由她掌管后院,他自己又从不过问后院之事,也不会造成现下这般景况。

近些年承宠的不少,能怀上的寥寥无几,好不容易沈姨娘怀了个,还多半是个男孩,那姜万城自然是将她当个宝了!

沈姨娘眸色微动,随即轻叹了声,“老爷,左右现下孩子无事,妾身修养一阵便好了,您莫要这般动怒了。”

说罢,她又扭过头深深的望了眼姜瑟,“四小姐,我心下也有些怀疑是你,你莫要怪我。这事儿若查不出罪魁祸首,我也只能将这罪名落到你头上了。”

怀疑她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