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嗯……不过我四哥家的客房就只两间,你不睡这儿,能去哪儿?”
对此,他似乎早有打算,“不妨事,我可以去你三哥屋里挤一挤。”
第二日清晨。
正西的厢房传出一声近乎破音的惊叫,还在井边搅轱辘的小厮被吓得汗毛直立,刚打上来的一桶水哐当掉了下去。
观行云惊慌失措地缩在床里侧,一手拉着棉被,一手愤然指着对面塌上凭空出现的一个大男人,犹如痛失贞操般绝望:“你你你你……你怎么会出现在我房中的!”
他昨夜和老四喝多了,摇摇晃晃推门,倒床就睡,一觉睡到大天亮,只记得入眠之前,室内明明就自己一个人。
“难道……”
观行云颤巍巍地顺着被角往里面瞥去,自己的深衣大喇喇的敞着,露出几块甚有魄力的肌肉,而再往下则是……
“没有难道。”燕山头疼地打断了他的天马行空,还未从鬼哭狼嚎之中醒神,摁着眉心解释,“晚上你醉得不省人事,观暮雪把我和亭月安排在了一处,这宅院一共就两间客房,我只好过来找你。”
发现裤子还在,观行云大松了口气。
“哦……”
好险。
差点就以为自己干了什么对不起他妹妹的事情。
他在那边暗自庆幸地抚着胸口平复心情,燕山则无故被扰了清梦,只得强压住内心的不耐,起床梳洗。
尚未至辰时,前院正房,几个年轻的仆役忙碌着准备早膳。